“农会不是不挣钱么?”几人出去孤养院,一边说,一边去农会大院。
“农会是不挣钱,但不能没钱。村办的厂会给本村农会缴纳利润作为服务费,而且流民租用村里的房舍,也会缴纳费用。”
吕维琪笑道:“这又回到流民身上了。”
杨君岳指着杂货店斜对门,说道:“这是本月新盖的杨家庄纺纱厂。”
“我见过你们巩县产的布,质地细密,价格也便宜。”
几人边说边走,杨君岳指着前面一排红砖黑瓦房:“这便是杨家庄农会大院。”
吕维琪惊呆,自己还认为农会大院就是一个院子,这分明就是个宅邸。
说宅邸也夸张了,但着实不小,红砖砌的围墙,围的严严实实。
进了院门,里面一排房舍就有十几间,还有仓房、畜棚、水井、操场。
“你们一个村农会能有多少人?用得着这么大地方?”
杨君岳指着每个房舍门前挂的白底黑字的木牌,道:“这里不只我们村农会,还有商务堂、杂货堂、博览房、保安堂等,都常在这里办事。”
吕维琪看着一间屋门口,挂着一木牌,上书:杨家庄农会。
还有一间房,木牌上书:格物堂。
“原来如此,你们不是还有报社呢?”
周怀民道:“保民报社在周家沟,有时也会在这里临时办公。”
吕维琪笑道:“我能进去吗?”
几人恭敬请道:“吕老客气了,随便翻看。”
吕维琪进入杨家庄农会,见里面格局也大有不同,三张方桌拼成的长桌,桌上有笔墨纸砚,摊开的一些册纸,桌周围是散乱的椅子,靠着墙壁是一排书柜,放置着典册。
仅此而已。
他凑近查看,有册纸上写的商契草稿,大约说的是购置鸡笼之事。
抽出一本村户册,随意翻看一页,写的是本村户主某某,性别,是否识字,在哪个厂做工,功绩,子女各有单页记录。
处处见章法。
“屋里的人都去哪了?”
杨君岳笑道:“这两日保民家园那边有些问题,厂长被福王府抓去服役,现在建筑厂劳工闹事,村里农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