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一十五两七钱一分零厘。”
“内除逃亡人丁三千二百七十七丁七分五厘,逃亡丁银九百七十二两七钱三分三厘。”
“现在人丁三千六百九十丁五分,共泒丁银四百四十二两九钱八分。”
“内除绅衿应免本身人丁一百一十九丁,免去丁银三两五钱七分。”
“实在人丁三千五百七十二丁五分,实在丁银四百三十九两四钱一分。”
周怀民听的仔细,确认道:“二十八个村子,所有丁银包税为四百三十九两四钱一分,对吧?”
费主簿道:“是的,周掌柜,我再说下亩税。”
“原额地三千三百七十四顷九十三亩四分四厘六毫。原额银一万五千五百八十四两四钱一分三厘,遇润加额银二百七十九两二钱。”
“漕米、正兑、改兑并加火耗、润耗共漕米九百二十九石三斗八升,共该价银七百五十两六钱八分三厘。”
“盘剥银一十两七钱五分九厘。”
“漕折、轻赉、折席共银一百七十五两一钱七分。”
“共计银一万七千八百两零一钱二分。”
周怀民问:“这是连徭役都一块折税?”
主簿道:“正是,不过王府匠户不在其内,仍需到王府服役。”
宋文瑞心里有点小激动,如果今天能搞定周怀民,那他可是直接把全县一半的税额一夜之间完税,这是多大的功绩。
而且还不用和乡绅、收头、柜头、解头纠缠,也不用拷掠穷苦小民催征,也不担心民变,或者直接抛田,把税摊到整个里甲,又是扯皮。
如今省了多少烦心事!
周怀民身后的周记人员,听了直心疼,这杂税加一起,就是一万八千多两银子!
周怀民略加思考,言道:“二十八个村庄,我包税总额为一万八千二百三十九两六钱三分整。”
宋文瑞点头道:“正是,怀民可有难处?”
“县尊,稍后验银足色,兑银足数,需为我开具某村某户某丁,交纳足数讫的收票,下注花字为照。”
宋文瑞笑道:“这是自然,平时也是各村民由收头、柜头等头役代收税银,开具收票的。”
周怀民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