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眉紧皱,额头上细密的汗珠,都显示着许久没有报道的噩梦再次光顾。
梦里
酒店的大床上,那年就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慢慢的她便觉得胸口黏腻,低头一看心口处不知何时插着一把刀,黑红色的血液顺着刀口向下流淌着流遍了全身。
眼前手握刀柄的人正是雷不语,抬眼望去,她正狰狞而得意的看着自己,自己转头看向床上的妙连城,他好似看不见自己一般,自己委屈的流了泪,但是当泪水划过脸颊,流进嘴角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流的根本不是眼泪,眼睛里流出来的竟是鲜红的血液,看着自己手中的血,绝望与恐惧慢慢爬上心头。
画面一转,又是一个无人的暗室,四周一片漆黑,那年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血渍都不见了,突然屋子中间一束光,晃得她伸手挡住了眼睛。
等眼睛适应了光以后,那年抬眼想要看清楚光亮照着的是什么,那是一个绑在柱子上的女人,身上绑着铁链,衣衫所剩无几,满脸是血,头发被剃的参差不齐。
接着从黑暗里走出几个带着脚镣的男人,他们狰狞、恶心,看着眼前的女人贪婪的咽着口水,那年仔细的想要看清楚远处的女人,但是自己却一步都动弹不得,在那几个男人的手快要接触到那个女人时,那个女人猛地抬头,那张脸放大了一般冲到那年眼前,那是那紫全是伤痕的脸,恶狠狠的正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