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孙子还在祠堂罚跪呢,您还笑得出来。”
“你懂什么?”
霍老太太轻哼一声:“我这是在给习宴创造机会。”
“你想让温眠心疼习宴!”
霍柔菀瞬间会意,她想了想道:“但是我看温眠对习宴,不像是还有情的样子。”
霍老太太又哼一声:“你这双眼睛要是能看出来什么叫情意,也不至于在郑拓身上蹉跎这么多年了。”
刹那,霍柔菀脸红到了脖子根。
她羞愧又懊恼:“奶奶,说话就说话,不带人身攻击的!”
霍老太太哈哈大笑。
门外,温眠去找了管家:“麻烦您给霍习宴送伞。”
“温小姐,抱歉。”
管家礼貌婉拒:“老太太吩咐过,不准任何人给少爷送东西。”
两人说话间,雨水偶尔飘进来,洒落在温眠的裙摆上,一丝凉意顺着裙摆侵入。
温眠捏紧手中的伞,沉声又问:“伞也不可以吗?”
“抱歉,温小姐。”
管家朝温眠微微鞠了一躬,而后端着餐盘离开。
温眠在门外站了会,便进了房间。
还没等她开口,就听到霍老太太问道:“眠眠,刚刚你让管家给霍习宴送伞了?”
温眠神色一滞。
“什么都瞒不过奶奶您的眼睛。”
“你这孩子,我就知道你心疼他。”霍老太太忍着笑,朝温眠招手:“你过来坐。”
温眠走过去坐下,就被老太太拉住了手,语重心长道:“眠眠,你可千万别心疼我这个死人孙子,他既然这么在乎维护温鱼,就不值得你心疼。”
“咱们做女人的,可不能恋爱脑,被男人牵动了情绪,他的事你不要管了!”
她话说完,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温眠,好似迫不及待想要听她说些什么一样。
对此,温眠也有些诧异,她笑了笑附和:“你说得对,男人不值得心疼。”
没听到想听的,霍老太太愣了愣。
没想到温眠还真把这话给听进去了。
一边的霍柔菀看着霍老太太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默默吐槽:“您这也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