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你给我把手放开!”
温眠还在呢,真是不守男德!
霍习宴下意识将手放开,目光朝着温眠看去,却见她淡淡移开了视线。
温鱼鼻口观心,立马扶住霍习宴的手,虚弱地痛吟:“习宴哥,你来了,我好难受……”
“装什么装。”
霍柔菀白眼都快翻到了天上去。
“霍习宴一来你哮喘就犯了,你在他身上装了哮喘触发器吗?”
一边的温眠忍俊不禁。
霍柔菀这张嘴,还是跟从前一样毒。
偏偏她每说一个字,温鱼抓着霍习宴的手就更紧一分,说到最后都快躺到她怀里去了。
霍习宴注意力被拉回到温鱼身上。
“姐,温鱼她有哮喘,你别刺激她。”
他低头,眼见温鱼脸色煞白一片,又喘的厉害,抿唇道:“温鱼,你先别急,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我刺激她?”
霍柔菀不敢置信地瞪大眼,怒火冲天:“温眠,你看我的好弟弟,居然为了一个无名无分房女人来指责我。”
她看着霍习宴扶着温鱼往病房外走,故意扬高声调道。
“你跟他离婚是对的,这婚离得好,这种渣男配不上你!”
果不其然,霍习宴身形一僵。
他回头,深深看了眼温眠,更加注意的跟温鱼保持距离,除去虚扶着她的手,其他地方是半点再没碰到。
但可惜温眠没有吝啬给他一个目光。
看着气鼓鼓的霍柔菀,温眠心底微软,鬼使神差的问道。
“你不怪我跟他离婚吗?”
在她这里,霍习宴跟她才是至亲。
她说到底还只是个刚刚才和好的朋友。
“我为什么要怪你?你多好啊,他不知道珍惜你,是他没福气。”
霍柔菀说着真心话。
哪怕知道之前生气的时候,她气得也是温眠对她没有半句多余的解释,她真的气不过。
但温眠的为人她很清楚。
她这个弟弟错把鱼目当珍珠,以后有的他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