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对向男人时,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你给他吃了什么?”
男人还想叫嚣,霍习宴一拳打过去,对方牙掉了,满口血腥味。他彻底怕了,膝盖软了,半跪在地上。
“没,就是一点点让人兴奋的药,不会死人的。”男人说话含糊不清。
霍习宴让吕淮报警,一把将温眠抱在怀中。
温眠贴着男人的胸口,药效使然:“好凉快,好舒服……”她嘤咛着,双腿磨蹭着他的大腿,忍不住令人心猿意马。
沈之慎出现,嬉笑着:“呦,习宴哥哥,刚才你可真凶啊,吓坏人家了。”
男人瞥了他一眼,声音冰冷:“想死?”
“这小美人,你这前妻够漂亮的,你也舍得离婚……”
霍习宴将脱下来的西装盖在女人赤果在外的肌肤上。
“很闲?”
“要不要我和沈家老爷子说一声,给你找几个相亲对象?”
沈之慎直接萎了:“不敢不敢,今天的事我守口如瓶。”他说着,做了一个拉链封嘴的手势,“快带小可怜去解药吧。”
霍习宴抱着温眠上车:“去医院。”
温眠像只树袋熊似的,一刻也不肯松开。
“我不要,不要去医院,我要回家……回家。”
她声音软软的,哀求着。
“阿宴,送我回家。”
她红着眼眶,含着春波,求着霍习宴。
一句话让男人破功:“吕淮,回她的公寓。”
“明白,霍总。”吕淮用最快的车速,一路飞驰回去。
酒吧内。
同合作商谈完事情的苏烟发现温眠不见了,心狂跳,到处找,只看见霍习宴抱着温眠离开的背影。
“死男人,放她下来!”苏烟追上去,却被沈之慎拦住。
“喂喂喂,你别急……”
“啪!”
苏烟急得要命,一巴掌甩在沈之慎脸上。
“你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和他说话了,你们两个是一伙的!”
沈之慎看着眼前美艳又暴躁的女人,捂着脸。
“这位小姐,你是不是有狂躁症?能不能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