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暼见病房门外的人。温鱼豆大的泪珠滚落:“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她一边哭,一边用受伤的右手去抓温眠的右手。
刚刚包扎好的纱布又立刻出了血,温眠用力挣扎,甩开她:“你疯了?你要干什么!”温鱼直接从床上滚了下去。
“鱼鱼!”
男人低沉急促的呼唤,霍习宴冲了进来。
他绕过温眠,将温鱼抱上床,焦急按着护士铃。
石膏碎了,温鱼断裂的手指暴露在空气之中,十分可怖。
“阿姐,你别这样,我害怕。”温鱼不住的抽噎。
三言两句,就把她定性成了罪魁祸首。
护士帮温鱼包扎:“温小姐,您的手不能活动的,断指也不接好,对以后生活都有影响的。”
霍习宴眼眸微抬,视线冰冷:“温眠,你来这里干什么?”
“这件事,到此为止了,你还没有闹够吗?”
闹?
她只是想把脏水洗干净而已!
“霍习宴,我没动她,现在没动,以前也没动。”
铿锵有力的台词下意识说完,温眠回过神,忍不住自嘲一笑。
在霍习宴面前,用不着自证清白,反正不管怎样,他都偏向温鱼,自讨没趣。
不等男人说话,温眠大步流星离开病房,返还急诊室。
伤口又裂开了,还需要再包扎一遍。
清理结束,温眠起身离开。
刚出房间,一股力气扯住她的左臂,将她带入无人的楼梯间。
她刚要叫,一股熟悉的烟草味扑鼻而来,是霍习宴,她身体不由自主紧绷。
男人抓起她的右手,语气霸道但却关切:“反反复复,真不想要你的手了?”
“用不着你管。”温眠咬牙,“你还是多关心一下温鱼吧,毕竟她的手,都被我打断了。”她故意咬重最后几个字。
霍习宴又靠近几分,将她锁在墙角里。
“眠眠,别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我知道,和你没关系。但是小鱼那个样子,她没办法再受刺激了。”
给了她一点希望,又泼了她一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