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姜颖语塞,她不敢正面和霍习宴闹僵,只能带着几个保镖愤懑离开。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温眠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
霍习宴胸口像压了一块重石,坠得他呼吸钝痛。
“眠眠,对不起,我来晚了。”他将浑浑噩噩的女人抱起,离开公寓。
霍习宴将温眠带回半山别墅,找了医生给她检查。
“霍总,温鱼小姐那边已经没事了,行凶的人确认了,就是贺津宸手下的,您看,要怎么处理?”吕淮小心翼翼的汇报着,他也觉得这件事很棘手。
“嗯,知道了。”霍习宴透过百叶窗,盯着正在接受医生治疗的温眠,“先把事情压下来,还有温眠那个房子,尽可能恢复原状,没有一模一样的玉器摆件,就把碎片捡起来,送去修复。”
“是,我这就派人去处理。”
温眠清醒,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她第一反应是去检查右手。石膏绑的结结实实,手臂上的血痕像丑陋的蜈蚣。
男人用羊绒毯子裹住温眠,声音轻柔:“放心,医生检查过了,严重一些的皮外伤,没有伤到骨头,修养一段时间,还可以继续做玉雕。”
温眠的心定了定,她垂着头,眼眶湿闰:“昨天的事,谢谢你。”
“温鱼的手,不是我……”
霍习宴坐在床边,端着热腾腾的鸡汤,用勺子送到温眠嘴边,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
温眠有些急了,她知道霍习宴不爱她,但是这么多年,他应该了解她的为人才对。
“眠眠,不重要了,你和温鱼都把身体养好。”
“霍习宴,我没有。”温眠急躁的推开勺子,汤撒在毛毯上。
清脆的搁置声响起。
霍习宴放下瓷碗,眉眼微垂,声音仍旧温柔,却让温眠的心听得冰冷。
“我说了,不重要了。”
“那个人,就是贺津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