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电筒,一片一片的找。
温眠到底受什么刺激了?被贺津宸给带坏了。
想到贺津宸那种男性对女性侵略占有的眼神,霍习宴心头便格外的不舒服。
电话铃声响起,是温鱼,霍习宴按下接通键。
“习宴哥哥,我胸口好闷,你能过来吗?”
霍习宴耳朵和肩膀夹着手机:“是不是哮喘犯了?我让宁医生过去,你先吃药,雾化做好,好好休息。”
电话被挂断,温鱼没有等来霍习宴。
一定是温眠!一定是她在缠着习宴哥哥!
温鱼手指紧紧攥在一起,她不允许任何人抢走温家和霍习宴。
半山别墅冰冷的泳池中,霍习宴还在找剩下的玉雕碎片。
苏烟拉着温眠回到私人公寓,苏烟气不打一处来。
“真是一对渣男贱女,你就打算这么放过温鱼?让她拿着你的作品,招摇过市?”
温眠的确没有办法,那些作品一没有署名,二没有作画记录,根本没办法证明是她的。更何况,罪魁祸首还有霍习宴,霍习宴手眼通天的本领,也不可能让她“翻案”。
“不能就这么算了,找机会吧,现在藏玉阁的事是首要任务。”
苏烟拍了拍温眠的肩膀:“姐妹,看到你这么振作,我就放心了!”
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攒够了,南墙也撞够了,总应该放下了。
温眠勾唇:“不用担心我,我没事。”
这一夜,她睡得并不安稳,早早醒来,前往藏玉阁。
港商的要求已经给得清楚,她得抓紧时间把玉器雕出来,不能耽误贺津宸的生意。
陈希拿着除灰的鸡毛掸子向温眠打招呼:“早啊,温小姐。”
温眠微微一笑:“早。”
“啊!”
陈希突然发出一声惊呼,被吓得不轻。
温眠立刻赶过去,眼前的场景令她眉头紧蹙。
摆放在柜台之中的几个玉器貔貅小像,无一例外,全部被红色的液体浸染。
血红的眸子没了玉的灵气,充斥着十足的诡异氛围。玻璃柜台的角落处还有一只死鸽子,被长钉子贯穿身体,血溅了满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