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我现在过来帮你,你除了头上的伤,身上还有其他伤到的地方吗?有骨折吗?”
青年男子正努力往外自救,听了夏纤纤的话,他停了停,想了一下说:“好像是肋骨断了,使不上劲儿。”
“那你快别动了。”
夏纤纤帮着这人平躺下来,又接着对人说:“他还没醒,脸色很差,我先骑车带他去医院,你在这儿等着,我马上叫人过来帮你。”
青年男子感激的看向满脸污脏的夏纤纤:“好,谢谢同志。”
刘珂的膝盖破了,新换上的裤子印着新鲜出炉的血,自行车翻倒在了路边儿上的泥沟儿里,后轮还在不停的打着转,勤勤恳恳的一点儿也没偷懒休息。
“嘿!”
刘珂气急的猛拍一下地,手上擦出皮的伤口火辣辣的疼。
嘶,抬眼一看,破了皮的口子混着地上的泥,看上去狼狈又可怜,这时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这跤摔得不轻。
这赵书记昏迷不醒,夏纤纤也没个可固定的东西,这东瞧西看的,就把主意打到了腰带。
“州子,怎么了。”
孟文山看着突然皱着眉头站直的孟文州,好奇的问着,这是累了,干不下去了?
“嘶,没事,刚刚心口有点焖,可能是累了吧。”
孟文州摇了摇头,重新抡起镐子砸地,这一下砸的好,一下子翻出不少泥。
从没解开过别人腰带的夏纤纤,此时像个女流氓一样,用劲儿扯着书记的腰带。
【宿主,扣子。】
系统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出声提示了一句。
呃,这不是急忘了嘛,再说了人家又没干过这种事,夏纤纤心里嘟囔着。
半拖着人到后座椅儿,一面将人和自己绑到一块儿,一面撑起车子,往前移。
这人太重,夏纤纤脚下的踏板都蹬的很艰难,越是这样车子的平衡就越难保持。一个不察车子就往一边倾,她赶忙儿的将车子刹住,用脚点着地,这后座儿的赵书记顺着惯性,往前一倒,‘咚’的一下就磕到了夏纤纤的后背。
‘嘶!’
好疼啊!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路上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