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你放心吧,咱们军区大院的政委可好说话了,人特别亲切和蔼。”
“真……真的吗?”
赵盼娣被梁子婵边拉边走。
“当然是真的啊。”
梁子婵拍着胸脯给她保证,同时又好奇:“要不是三丫找上我,你今天打算怎么办,真去食堂那里澄清啊?”
“我可做不出那样的事。”
赵盼娣苦笑地望着前方,眼神里透着无助和迷茫,“我知道老钱是吓唬我,他盼我这一胎都盼了多久了,只要我伏低做小的尽量不触他眉头,他怎么样也会让我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生下来了还得喂养,几年内都离不得她这个当妈的。
月初宁有一点说得没错,她现在才体会到了月初宁的话是对的,她肚子里现在这一胎确实就是免死金牌。
有了这一胎,就算她硬着头皮不去给钱建设澄清,钱建设除了继续把气撒在她身上,再也不能对她怎样了。
她难受和痛苦的是钱建设对她的态度,迷茫的是几年后肚子这一胎大了她是不是真的会被钱建设离婚赶出去没有家。
“你还伏低做小?要我说啊,你现在就该仗着肚子里这一胎先作威作福把你家老钱那个晦……咳咳给镇住,不然等孩子大了,你就真的没有立身之地了。”
梁子婵对赵盼娣也有点怒其不争,但她知道赵盼娣的性格是长年累月形成的,不可能一下子就突然改过来。
除非被逼狠了到绝路,没有路可走了,才会爆发吧。
但钱建设这人又精得很,不会一直把赵盼娣往死路上逼,总会打两巴掌再给一颗甜枣说几句好话,手指缝里漏点儿希望给赵盼娣看看,让赵盼娣觉得她是能跟着钱建设一辈子到老的。
间歇性有盼头的赵盼娣很难爆发。
哎,但是有些事她自己明说点出来了也没用,得当事人自己悟。
不然别人说再多,当事人也只会继续自欺欺人。
眼看着到了办公楼了,梁子婵摇摇头不再多想,上前去询问站岗的勤务兵了。
得知现在周政委正好在办公室,梁子婵高兴拉着赵盼娣,在勤务兵的带领下进了政委办公室。
本来心里一直紧张得打鼓的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