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让陆营长干才对,他们男人都是在外面拿命挣钱,咱们女人在家还是得做好自己的分内事,你让他一个大男人洗衣服要是传出去多丢人呐。”
她自认为自己这一番话都是为了月初宁好。
不想月初宁却用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她,反倒把她看得一头雾水。
“怎么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赵盼娣有些摸不着头脑。
在乡下哪有男人会做进厨房洗衣服做饭这些活啊,真要轮到男人干这些活的话,家里的女人是要被村里老人戳着脊梁骨说的。
“当然不对啦。”
月初宁摇摇头后,严肃纠正她:“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男人该做的,女人该做的,男女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不应该由以前那些封建古板的话去定义。
这是一个人人平等的时代,男人能出去挣钱养家,女人同样也能出去挣钱养家,反过来,女人能做家务,男人照样也能做得了家务。
否则部队怎么会设有女兵,二十年前我们国家就有第一批女飞行员飞上了蓝天,你不要把男人神化了,男人做的事其实我们女人一样能做。
相反,我们女人能生孩子,男人反而不能呢。”
赵盼娣听得一愣一愣的,像是听懂了,又没完全懂的样子。
下午月初宁特地拿了本语录选集过来送给了赵盼娣,“赵嫂子,你有空该多看看语录,伟人说的话一定会对你有所帮助。”
赵盼娣小心翼翼接过来给月初宁道了谢。
月初宁知道赵盼娣今天不一定能完全听得进去她的话,但至少先给她种下一颗待发芽的种子。
这是一个语录至上的时代,她的话不一定管用,但伟人的语录或许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