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我只是一时糊涂犯了错,以后绝不会再犯,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真的不能没有青柏。”
李首长这时终于适时开口了,“你未婚先孕怀的还是其他男人的孩子,如果还要顶着和青柏的婚约不肯解除,那破坏军婚的后果只能是下农场劳改一辈子。”
他又看向孙父孙母:“念在你们对青柏曾经有过几年养恩,当年给了他一个屋檐落脚,马上解除婚约一周内和孙珍珍肚子里孩子的父亲谈妥亲事领结婚证,亦或者下农场劳改一辈子,你们选一个吧。”
孙珍珍不知廉耻不自爱在先,孙母和孙父知道如果再继续用恩情逼李青柏娶她,那后果只能是被判流氓罪下农场改造。
两人瞬间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恍恍惚惚一屁股瘫坐到了地上。
最终他们只能痛心疾首选了马上解除婚约,押着孙珍珍去找那野男人。
孙珍珍咬死不肯供出刘禹。孙母揪着孙珍珍的头发怎么都逼问不出来,差点被孙珍珍气死。
月初宁一脸单纯的说:“该不会是我们村那个姓刘的知青吧,之前我就看到孙珍珍和他在镇上互相摸手,孙珍珍还给他送了一双皮鞋呢,之前我就觉得不对劲。”
“闭嘴!你不许说!”
孙珍珍听到这话,脸瞬间狰狞起来,怨毒的看着月初宁,恨不得这一刻冲过去撕了月初宁的嘴。
孙母冲过来就想要揪住月初宁质问那个野男人的具体情况。
月初宁被这母女俩狰狞的面孔吓得倒退几步,好在那母女俩被李青柏及时拦住了。
“没事吧宁妹子?”
李青柏将冲过来的孙母挡了回去,冷冷道:“你该去大丰村找那个姓刘的男知青,而不是在这质问无辜的人。”
月初宁从李青柏身后冒出一个脑袋,“听说叫刘禹,大禹治水的禹。”
孙父听到这个名字脸一沉,刘禹是吧。
敢勾引他闺女坏了他们家嫁进李家的的谋划,他绝不会放过这小瘪三。
最后孙父孙母带着孙珍珍灰溜溜离开了。
毛巾厂厂长和后勤部长、小方三人也准备要离开时,李青柏叫住他们:“几位稍等。”
厂长三人停下脚步,李青柏这时候叫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