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有听说过吧,但看她昨晚还挺平静的,沈同志看病前后也就半个多小时就走了,陆营长后来陪她回病房后就再也没见他出来过,搞得我还挺失望。”
月初宁单手抱着脸盆拉开门,就看到八卦她的几个人声音戛然而止,看她们脸色还有些尴尬。
“啊哈哈,这不是陆营长媳妇嘛,早啊。”
“早啊。”
月初宁面无表情回了一声,然后就越过她们回病房去了。
八卦的几人齐齐松了一口气,本来还以为会被月初宁找麻烦,谁能想到陆营长这新婚小媳妇脾气和外貌一致,都挺软的。
抱着脸盆回病房的路上,她也奇怪了一下陆秋砚昨夜竟然全程没出去过。
可能是军人骨子里的责任感缘故,因为跟她结婚了所以就强制自己开始避嫌吧。
算了,有这功夫想这些没营养的事,还不如想想用什么办法哄他主动上交工资津贴。
在她这里,钱票才是最重要的。
回病房吃过早饭没多久,护士拿了体温计进来给她测体温。
醒来之后她没有低烧的迹象,于是陆秋砚帮她收拾好东西,又要来温水吃了一餐药后,两人就去办退房回家了。
陆秋砚一手抱着脸盆,盆里放着月初宁的洗漱用品和包好的几餐药,对她说:“走,我们回家。”
回他们两人的小家。
“好。”
她快步走到他身侧,跟在他身边一起出了卫生所。
回到军区家属院是上午九点多,大部分人都上班上学去了,但仍有部分没工作的军嫂看到了那位帅气的陆营长带着一个俏生生的小媳妇回来了。
有陆秋砚那个冷脸煞神在,大家都不敢轻易上前找月初宁搭话,都只在自家门口悄悄打量月初宁,好奇她的情况。
更好奇陆秋砚娶的居然不是沈晴,而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
大部分军属都还不知道月初宁和周鸿洺的关系,所以只觉月初宁能拿下陆秋砚这块油盐不进的死木疙瘩,定是手段了得。
长得还那么漂亮,像个柔弱易碎的瓷娃娃似的,男人最是吃这套,陆营长也不能幸免。
月初宁一边走一边默默四处张望记路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