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进空间了。
要是有机会去黑市,卖掉也是大几百块呢。
重新回来后,上车绑好安全带,她一直紧绷的精神状态总算松懈下来,整个人像只无骨的液体小猫一样瘫进了座椅里,昨夜没睡好的她精神警备状态一解除,就犯困一直打盹,歪歪斜斜靠在副驾上睡着了。
但她睡得并不太安稳,身上总觉得冷,可脸上又隐隐在发热,冷热交替的,四肢还绵软无力。
开车的陆秋砚将车速放慢了下来,不舍得吵醒她。
想到今天又是去医院又是发生抄家事件,乱哄哄的错过了吃中饭,按现在的速度回到部队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食堂也没有饭可以打了。
他顺路去了一趟国营饭店,打包了两份肉菜和饭,怕不够吃,又多买了五个大肉包子,这才返回车上。
三点四十多分,车子开到部队家属院,停在了他们分到的家属房楼下,陆秋砚停好车后推了推副驾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月初宁,发现她睡得小脸红扑扑的,可爱得他心底一片柔软。
“醒醒,我们到了。”
鬼使神差的,本想拍她肩膀的大手不由自主就上移改为轻拍她那绯红的脸蛋。
只是没想到摸上她的脸,他才发现她烫得厉害。
“好好,我马上……”
月初宁半睡半醒的,有一点意识但是不多,懒懒答应了一声后,磨磨蹭蹭的依旧不肯动。
他皱了皱眉,下车绕到另一边,打开副驾的车门后帮她解开安全带,带着一层厚茧的手掌覆上她的额头摸了一下,像是发烧了。
怎么会发烧,是她昨晚跑出去投举报信,吹了夜风着凉了?
感受到一片冰凉贴上自己额头特别舒服,没清醒的月初宁并不知道那是陆秋砚的手掌,只下意识用滚烫的脸仰起来去贴蹭那一片冰冰凉凉,给自己降温。
起初刚上车时,她的脸是贴在冰冰的车窗上的,但车窗被她贴热了,她就迷迷糊糊换地方贴,下意识去寻找下一个冰凉可依靠的物体。
软糯的脸蛋在男人粗糙的大掌里轻轻来回蹭着,像极他以前在乡间小路遇到的一只小野猫,一点都不怕他,知道他有吃的,还会主动凑过来,来回在他腿间用脸蹭来蹭去撒娇卖乖,让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