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院外边的巷子口了,三姐叫那男人房同志,那位房同志说哥尾会主任是他爸,这不就是眼前这位吗?”
又指了指月如鸢手上戴的劳力士:“三姐你手上这手表还是那个房同志送的呢。”
月如鸢瞳孔一缩,惊惧交加,瞬间慌了神。
她明明很小心,每次房冬要送她回家,她都不让房冬进家属院那条小巷子。
这小贱人到底是在哪里看到的?
月初宁话都说到这里了,在场的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月如鸢手上那只可是国外的手表牌子,在他们这里根本买不到,这种手表一般都是通过抄家得来的。
袁桂兰回头抓住月如鸢就尖声质问:“是你!是你这小野种贱人要害我们老月家!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当初不该让小叔子收养你!
好吃好喝养你十几年竟然养出一条白眼儿狼,你把我们老月家的根都害惨了小贱人!”
越说越怒,袁桂兰控制不住情绪,举起手就狠狠扇了月如鸢一巴掌。
“啊——!”
被突然打了一耳光,月如鸢捂着脸尖叫了一声,委屈看向月耀宗,咬着唇疼得眼泪不停往下落。
不等她柔弱的继续向月耀宗博取同情,月初宁又继续说:“三姐,就算你嫉妒爸妈一时偏疼我,也不能一时生气做出这种恩将仇报引狼入室的事吧。”
袁桂兰扑过来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
“小贱人我打死你!小叔子好吃好喝养着你还养出仇来了是吧!
嫉妒人家亲生女儿找回来跟你争宠,就恩将仇报要报复我们老月家是吧!
我打死你个白眼狼贱货!打死你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