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和月如鸢的名字。
还好宣传科平日里本来也没多少活,所以主任很放心的压榨那个没后台的女同志。
今天下午月如鸢一高兴,楚逸又直接带她出去逛街看电影去了。
办公室里只剩主任和另一个女同志,若有领导来问,主任也会熟练回答那两人为了下期宣传板报出去采风了。
月初宁用掉一壶热水,勉强洗了头洗了澡,最后不够还得用冷水凑,但总算摆脱全身湿漉漉的黏腻感。
换上从拿出来的浅绿色乔其纱布拉吉,她用毛巾吸干头发的水分,走到阳台边上,一边晒太阳一边用毛巾擦头发。
这条新的布拉吉还是用周鸿洺上次送来的布料做的,这是她第一次穿。
把头发擦得半干之后,她回到那个没门的房间,才发现床上还有好几道四十几码的大脚印,高低不平的桌子被踹翻了,桌子上放的搪瓷缸子掉在地上,盖子不知道飞哪儿去了。
一旁堆放她背包的凳子也被踢翻,她进去拿换洗衣服的时候,背包是掉在地上的,上面还有一个沾满泥的鞋印。
这种时候会闯进她房间到处乱踩乱踹的,除了月耀宗之外,不会有别人了。
月建国中午没大事是不会回来的,况且他还要脸面,做不出在亲闺女房间打砸乱踹的举动。
还有七天她的新介绍信就要到期了。
结婚报告还没批下来,陆秋砚那天离开后就去出任务了再也没见过。
暂时落脚的小房间被打砸得乱七八糟,连门都没了。
站在空荡荡的阳台上,她心底不知怎的,莫名生出一股天大地大竟无她容身之处的孤寂感。
不过她是个可以自己产生热量温暖自己的小太阳,这一点小孤寂感很快就被她调整好心态压下去了。
既然最后几天都不让她好好在家待着,那就别怪她让他们在家属院死死维护的那点子遮羞布被扯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