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篁在城主府召唤导弹,前往城郊祝氏义庄负责探查的谢长明三人也不遑多让。
谢长明面无表情地走在最前面,他身后的沈沉岸和苏瑾峤就差上手挠脸揪头发了。
这正是谢长明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小师妹为什么会觉得我们几个一起行动能安安稳稳?
本来几息之间就可以到达的地方,这两个人路上连打三架,以至于现在还没看到义庄的影子。
谢长明心累,谢长明叹气,谢长明支起耳朵偷听,谢长明看戏。
“野蛮的,茹毛饮血的畜生。”沈沉岸冷笑,降灾寒光凛凛,不停往苏瑾峤胸口戳。
“你除了对着人发骚还有什么手段?”
苏瑾峤掩住口鼻,酌月箫稳稳格挡住沈沉岸的剑锋,笑嘻嘻地回答:“我可不像你,满脑子肌肉,除了打架只有打架,真是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脸把野蛮冠到别人头上。”
“真是没有自知之明。”
降灾和酌月碰撞出清脆的声响,谢长明按了按太阳穴,看向不远处旗幌子迎风招展的破败义庄。
“我们到了。”谢长明抬眼仔细打量着这个鬼气森森的地方,感觉像是回了家一样温暖。
苏瑾峤嫌恶地蹙眉:“这什么破地方?比通清山还不如,至少我的屋子比这干净多了。”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提起自己的衣摆,看起来有些心疼:“我不要去,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件法衣。”
谢长明:“……”
他默不作声地看了一眼苏瑾峤身上殷红鎏金的衣裳和银光闪闪的绶带,有种连这狐狸的脸都变得花花绿绿的错觉。
谢长明礼貌微笑。
沈沉岸才不惯着他,面无表情地抬手,降灾锋利,三两下就把苏瑾峤身上的衣服划了个稀巴烂。
“啊啊啊啊啊啊啊!”
苏瑾峤尖叫,手忙脚乱地把自己身上的布条兜起来,洁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他捂住这里捂不住那里。
苏瑾峤恶狠狠地瞪了沈沉岸一眼,连蹦带跳地冲进不远处的林子。
“矫情。”沈沉岸冷笑。
谢长明保持微笑,心里默默补充:应该是,贱人就是矫情。
话音刚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