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鑫笑得的比哭还难看。
从‘龙腾物业公司’前面广场,一直延伸到大厅门口,站着十多个理着寸头、眼神剽悍,身上要么带着伤,要么纹龙画虎的保安。
就在警察的车走后不到十秒钟,大楼里鱼贯而出一群手持器械的小伙子。
边向外跑还边骂骂咧咧的。
“奶奶的!敢在服装城闹事,也不看看是谁家的物业公司。”
“怎么回事?”杨坨拦住。
“坨哥!有两个外县的小混子给商户打了,叫嚣让商户做不成生意。”
杨坨冷哼,“先收拾一顿,然后找这两个小混子所在地区的老大,就说我说的,问问他是怎么管的手下,做不明白老大就换一个人来做。”
“知道了,坨哥。”
十多个手持铁叉的小伙子气势汹汹而去。
‘这是正规公司吗?’
‘谁家正规公司管着这么多片区的混子老大?’
‘根本是地痞流氓的老巢吧?’
徐鑫和他的团队成员站在公司门口,两条腿像是灌了铅似的,仿佛往前迈一步就是踏入了深渊。
杨坨目光看过来。
徐鑫等人觉得,松滨似乎被奉天的天,还要黑。
结果,下一秒,杨坨冰冷的目光忽然缓和,招呼站岗的小弟说,“下次机灵点,没看到马路对面的老大娘拎着东西过不来马路了吗?还不去扶一把。”
两个小弟立刻跑过去,一个拎着捆成一摞的废纸箱,一个搀扶着老大娘过马路。
还贴心的问,“大娘,您这是要回家吗?我们送你!”
老大娘说,“谢谢你孩子,我要去医院买点药,你忙你的,告诉我哪有收废品的就行了。”
不远处,杨坨听见后,扔下徐鑫等人,跑过去,掏出二百块钱塞给衣服打着补丁的老大娘,“这废纸箱我们收了。”
“不行不行。”二百块太多了。
这些纸箱充其量也就值一两块钱。
杨坨态度强硬,“让您拿着,您就拿着!”
“打车给大娘送医院去。”杨坨指挥小弟。
这是邵明定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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