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一把推开朴朔,皱眉问:“你干什么?”
朴朔吓了一跳,兔耳朵耷拉下来,“雌主,你不喜欢吗?”
“疼死了,谁喜欢疼。”落落没好气的反问。
“我以为……以为雌主喜欢这样呢。毕竟,大哥他就是这样对你的。”
雌主你不会厚此薄彼吧?
“难道在你心里,大哥才是你的最爱?我只是……一厢情愿?”
朴朔越说越委屈,豆大的眼泪叭嗒叭啦的流。
黑暗中,落落的腿都被打湿了,有那么一瞬间她还以为下雨了。
看到对面的人身体颤抖,声音也带着哭腔。
酒才醒了一些,得,她又得罪这个爱哭的兔子了。
这可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