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两周左右,一直到排出所有虫子才行。”
大家都吃生肉,都有生虫病的概率,只不过阿仓阿锦年龄小身子肉,率先发病了。
“谁爱喝喝去,反正我不喝。”朴朔一口都不想喝,更别说还要喝两周。
这简直是要他的命,他最讨厌吃苦,一点儿苦都吃不了。
“不喝那就死去吧。”玛雅无语道,一个雄性整天婆婆妈妈的,成何体统。
这要是她的兽夫,她一天能打他八百遍。
“那可不行,你活得好好的,我干啥要死。”
朴朔跟玛雅赌气,接过药,也一口干了。
啊——
凄厉的叫声响彻森林,玛雅哈哈大笑,“喝个药而已,你至于吗?”
朴朔刚想说至于,嘴里忽然被塞了一块硬邦邦的东西。
落落笑着道:“这是我阿母给的糖块,给你甜甜嘴。”
玛雅噌的一下站起来,“公主,这么珍贵的东西,怎么能给他吃。”
“你也有。”落落塞给玛雅一块。
玛雅嘴里甜丝丝的,好一会儿都没骂人。
赤曜哼哼唧唧,“雌主,我的药也是苦的。”
这个朴朔,花样真多,喝个药都能让雌主心疼上。
啸战嘤嘤嘤:“雌主,为啥人家没有呀,你不爱人家了吗?”
落落转头看了看一脸淡定的子夜,“你们多跟人家学学,人家怎么不叫苦呢?良药苦口利于病,为了治病,吃点苦不算什么的。”
子夜扯了扯落落的衣袖,“那个雌主,我也……感觉这药有点苦。”
阿仓点头如捣蒜,“就是就是,苦死了。”
阿锦逞能,“苦吗?我不觉得!”
众人看向阿锦,你这小孩,嘴真硬。
几人围住落落,要糖吃。
落落无奈,只能给每人嘴里塞了一块。
又叮嘱阿仓和阿锦,“晚上少吃点糖,对牙齿不好。”
朴朔一脸鄙夷,你们这帮人真搞笑。
刚才嘲笑我叫苦,现在为了吃块糖,居然装苦。
一帮装货!
“所以,今晚吃什么呢?”他的肚子已经发出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