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睡吧,我还有点活要干。”
落落从包袱里拿出剩下的布料,“朴朔还缺一条裤子,玛雅也得个裙子。”
她总不能让朴朔,一直穿着自己的波西米亚裙裤吧。
玛雅的兽裙感觉也有掉落的危险,万一被她哪个兽夫看见了,那得多尴尬。
落落哼着歌,一边做衣服,一边感慨自己真是个一碗水端平的好人。
子夜看着月光下,眼神温柔的落落。
嘴角动了动,主动开口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能再生育吗?”
“为什么?”落落手上忙活,没有抬头。
忽然听到脱衣服的声音,她猛然抬头。
就见子夜已经光溜溜站在她跟前。
她下意识移开目光,子夜却再次开口:“雌主,你好好看。”
落落不得已正眼看他,子夜身上布满伤痕。
有的已经结痂,有的还在流血,更多的是丑陋的疤痕。
落落有些难受,摸了摸他后背,“这都是我打的吧?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人。”
子夜苦笑,“你怎么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我该骂。”如果能回到过去,落落真想给原主几个大嘴巴子。
这么帅气的兽夫,是用来让你折磨的吗?
你得疼他啊,用心疼。
“这也是我弄的吧?”落落瞧见他身上还有不少烙印。
“嗯,不过已经不疼了。”子夜像是在诉说别人的故事,风淡云清。
“是我打的你不能生育了?”落落简直恨死自己。
她深知对一个雄性来说,生育能力至关重要。
“不是。”子夜摇头,“主要是……”
“是什么……”落落见他欲言又止,追问道。
子夜主动开了口,现在又不想再说,“算了吧,都过去了。”
“什么算了不算了的,你说清楚。”
要是有人害了他,她一定要为他出头。
她的兽夫原主欺负就算了,别人可不能欺负。
“你真想知道?”子夜硬着头皮问。
“嗯。”落落点头,眼神无比坚定。
子夜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