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得找鼠族巫医看吗?”
难道她在骗他?
“对啊,怎么了?”
玛雅没乱说,她觉得他的伤,没到肩不能扛手不能挑,甚至起不来的地步。
她不知道,子夜是新伤加旧伤,又思虑太多,整夜睡不着觉导致的。
“停下。”
落落抱着阿仓跳下虎背,指了指眼前锯齿状的野草道:“采一些。”
“那是什么?”阿仓好奇。
“这叫刺蓟菜。”
“哦,能吃?”阿仓揪了一颗,还没放进嘴里先被扎了手。
“哎呀,小心点。”
落落扯下干脆将自己另一边的袖子扯了下来,包在阿仓手上。
“你的裙子……”赤曜有些可惜,多好看的裙子就这样毁了。
“不碍事,露出胳膊还方便些。”落落不在意,这样看着还对称些。
阿仓看了看自己丝毫没有流血的手,尴尬道:“我没事。”
他不习惯被这样关心,他已经习惯了落落多年来的疏离和厌恶。
“没事也要小心,这东西扎手,你别采,让你赤曜叔叔采。”
赤曜撇嘴,他咋感觉自己命有点苦。
“多采点,回去做好吃的。”
一听有好吃的,赤曜动作明显加快了些。
他皮糙肉厚不怕这些小刺。
落落从采好的一堆刺蓟菜中,挑出一些鲜嫩的,用石头砸碎,找来一些黄土混在一起。
啪的一声,按压在啸战脸上。
“别动,这东西能止血愈合伤口。”
她不想他脸上留疤,没有绑带,落落的裙裤又牺牲了。
原本的裙裤被她裁出一节,绑在啸战脑袋上。
红红的布料,裹着绿色掺杂着黄土的糊糊,贴在额头上。
啸战感觉凉凉的,他轻声道:“这不是菜吗?我这伤不疼的。”
拉起落落胳膊,“你这里也要贴一下。”
落落这才想起自己也受伤了,嘿嘿一笑道:“这东西是菜也是药,我这伤不疼的。”
两人相视一笑,啸战吸了吸鼻子,“雌主,你真好。”
“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