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钱少的可怜,整天还要为亲人的安危提心吊胆,做奴才还是要去大方的主子宫里当差。
祺贵人与绘春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皇后也只能接着话茬说下去,反正惠嫔是太后护着的人,住的又偏远,她也不好管太多,皇上被惠嫔绿,要怪也该怪太后。
皇后:“皇上,祺贵人说的也不无道理,毕竟还有熹贵妃那个前车之鉴,事关皇嗣,皇上还是慎重些的好啊。”
这样落井下石的好机会,安陵容也不想错过了。
惠嫔怀孕那会儿,她去过一次,从温实初熟练的在惠嫔的碎玉轩,就仿佛回到了自己家,她就看出惠嫔与温实初有私情,她没有告到皇后那里,是她觉得惠嫔无辜,不想害了惠嫔。
可她没想到,自己仅存善意的一次,却害了自己,她才去看望了惠嫔,惠嫔就给她安了一个她不祥的罪名,害她失宠,不得不想其他出路,走上了使用息肌丸争宠的道路。
安陵容:“皇上若想验证惠嫔姐姐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不是皇室血脉,倒也不难,多请几位太医诊脉看看,与侍寝的日子对不对得上,即可真相大白。”
皇上目光冷凝,紧了紧硬了的拳头,宫里女人争宠的手段多了,他什么手段没见过,就惠嫔在他的必经之路上扔镯子,他又如何看不出,他当初只以为她是想通了,给个台阶下,他也就顺势接了下来。
他是做梦都没想到,惠嫔是为了给肚子里的野种一个顺利出生的机会,果真与甄嬛那个荡妇一样的不堪。
可他也只想私下里解决惠嫔,并不想当众坐实惠嫔肚子里怀了野男人的孩子这一事实,奈何皇后等人却非要咄咄逼人,逼得他不得不让太医为惠嫔当众诊脉。
这时剪秋走到了皇后身前。
皇后:“皇上,剪秋请来了几位太医,这些太医全是为皇上请来的,先让太医为皇上瞧一瞧,然后在给惠嫔诊脉如何?”
皇上铁青着脸,看着太医向他走来,道:“不用先紧着给朕看。”
他对着几位太医吩咐道:“你们挨个去给惠嫔诊脉看看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几个月了。”
太医们一听这话,脑门上的冷汗都出来了,皇上这话不就是在怀疑惠嫔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皇室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