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怀孕有两个月了是我的?”他可是记得,这两月,十七叔不在京中,也没碰过孟静娴,孟静娴跟他的时候又是第一次,那孟静娴肚子里的就是他的孩子。
“自然是你的,我跟你的时候可还是第一次,只有你碰过我,你可别那么没良心 ,怀疑我。
满宫谁人不知,果郡王心里只有玉福晋,他从不碰我,而我被皇上赐给果郡王,从进果郡王府,果郡王就把我当摆设,日日让我独守空房。
在外与我亲近,也是扮演一对恩爱夫妻做戏罢了,他的做派已全然消磨掉了我之前对他的所有情意。
自从跟你发生关系之后,我才知真正的体会到了做女人是什么样的滋味,而今我心里只有你,你在我心中才是最重要的。”孟静娴脸不红心不跳的睁眼说瞎话,不,是睁眼说甜言蜜语。
弘历被她直白的甜言蜜语,哄的晕乎乎的,也从她口中确定,孩子是自己的,他当真是又惊又喜,十七叔不在京中,她跟他发生关系时的落红做不的假,且正如孟静娴所言,这宫里谁人不知,十七叔心里只有玉福晋
喜的是要做阿玛了,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惊的是,他让十七叔喜当爹了,惊喜交加的弘历,一时间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十七叔若是知道他喜当爹,肯定不会放过她,这两月的相处,他可不仅是身体上需要她,心里也有了这个温柔大姐姐的一席之位,自然是不希望她有任何意外。
弘历头疼的摸了摸光秃秃的脑门,一手将她搂在怀中,“这可如何是好,你的让我好好想想。”
孟静娴温顺的靠在他怀中,轻声道:“你就别掺和了,我是不会让你难做的,我已经想好了,我会灌醉他,将我们的孩子,赖在他身上。”
“不成,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怎能让他碰你。”弘历想也不想的拒绝了这个提议,他们虽只是露水情缘,可在听闻她要灌醉十七叔,将孩子赖到十七叔身上,他打心眼里抵触,他的女人,不能让别的男人碰,他的孩子,自然也不能喊别的男人为阿玛。
孟静娴手缓缓伸进他衣襟内,抬头亲吻着他嘴唇,吻了一会儿,当他的手揽着她腰身,将她放倒。
孟静娴食指抵在他将要落在她唇瓣上的吻,娇声软语道:“弘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