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婿?
陆锦泰第一次用对他用这么腻歪的称呼。
陈怀安起了一身鸡胗子。
老阴逼肯定‘不安好心’有求于自己。
陈怀安想起来了。
针灸时限到了,皇帝身上的毒素应该发作了。
果然。
皇帝看着陈怀安问道:“朕听闻呵呵姑娘已经苏醒,爱婿亲自为呵呵姑娘,真是难为爱婿了。”
陆景泰这么快得知消息,陈怀安亿点都不意外。
太医院四下的宫女都是皇帝安排的影卫。
皇帝说这话就是点陈怀安呢。
果然。
陆锦泰面色为难,“朕体内的毒素开始发作了。”
“父皇。”
陆玄玑带着一丝责怪:“驸马还没完全康复,再者说赵太医不是从驸马这里学会了回阳九针吗?”
皇帝幽怨的目光看了一眼陆玄玑,心里暗骂:“朕养你这么大,什么好的都想着你,你与陈怀安相处才多久?胳膊肘已经朝外拐了?”
高鸽补话:“公主殿下别提赵太医了,他给陛下扎针了但是赵太医从驸马身上只学到了回阳九针的皮毛,透天凉的针法他一针不会。”
“那手法陛下没砍他脑袋已经是仁慈了。”
陈怀安差点没忍住笑出猪声。
“咳咳父皇恕罪,臣婿这就咳咳”
陈怀安故作挣扎着起身,“臣婿这就咳咳替父皇针针灸。”
他还不忘嘱咐陆玄玑:“公主,我短时间可能回不去了但是府邸的重修工程不能耽搁。”
“这些日子要辛苦你,按照我那日搬运的法子,你带着白袍军去太子、二皇子、三皇子、六皇子以及各个大臣府邸内,能搬回咱府上的拱石、木料尽力搬空。”
“还有安玑海底捞酒楼的重修也不能停。”
“咳咳”
陆锦泰立刻秒懂。
陈怀安也在点他呢。
皇帝看着陆玄玑:“玄玑,你没有告诉驸马这些琐事朕已经帮你们办妥了?”
陆玄玑忍着笑,心下还莫名的感动以及心疼。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府邸和酒楼的重修,还不忘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