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时,发现看门的老张头被人捆住了双手,正倒在门前的地上蠕动。
消防队员急忙过去解开了绳索,看门老头坐在地上用双手拍打着胸膛,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强盗啊,强盗,家里的石碑被人抢了。”
看门老头哭了几嗓子,这才想起来应该马上报告宅子主人。
他冲进房子里,抓起了电话,拨通了米国的号码,“金教授,大事不好了,凉亭里的那块石碑被人抢走了。”
可是接电话的人并不是宅子的主人金裕民,而是他的家人,金教授的家人告诉看门老头,金教授已经登上了回燕京的飞机,明天就应该到。
清晨,第一缕阳光射进胡同。
五月末的明媚阳光,忠实的记录着胡同里的一片狼藉。
一地泥泞,满墙乌黑,刚刚扑灭火的邻居们脸上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污痕,他们或站或坐,喘着粗气,但是没人说话。
一种可怕的沉默就像病毒一样,感染着胡同里的每一个人。
不知道谁家孩子的哭声打破了这死一样的寂静。
砰的一声。
一个中年汉子重重一拳打在墙上,“这帮王八蛋!”
“呜呜呜……”女人的哭声响起,“这天底下还有讲理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