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白的无言以对,最后只能无比郁闷的同意了彭金生转出资金的要求。
彭金生走后,夏志飞把自己锁在里间的办公室里。
新沪港的所有员工,包括夏志新在内,都知道他心情不好,谁也不敢惹他,全都躲得远远的。
一个老员工吓得脸色煞白,劝说夏志新,“三少,给老董事长打电话吧!除了他,谁也劝不了二少。”
一个小时后,夏乐山推开了办公室的门,看到二儿子正站在窗前抽烟,从这一屋子的烟气缭绕来看,也不知道他抽了多少根了。
夏志飞见父亲进来了,将烟头掐灭,气鼓鼓的坐下。
“爸,你不用劝我,我睡一觉就没事了。”
“谁说我是来劝你的。”夏乐山扶着桌角,“我自己儿子什么样我会不知道?港岛证券界不是给你起了个绰号叫嚣张飞吗?要是跑了一个客户就让你一蹶不振,那这个绰号趁早别叫了。”
“爸……”夏志飞有些意外,一时间声音竟然哽咽了。
“那位彭总没错,我听说正是你的劝说,让人家少挣了200多万,如果我是他,我也会离开新沪港。”夏乐山的这句话又让夏志飞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