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雷罡一时间竟无言以对,“老彭,咱两啥关系?你至于还跑到别人的公司去开户?就在我这里炒呗!我不收你佣金。”
“千万别!老计,我在港岛呆了这么久,就学会了一点,亲兄弟明算账,东雷不是你个人的,还有小韩呢!”彭金生在这点上想的很明白,也是因为在港岛受了资本主义商品经济的熏陶,对契约精神有了一定的了解。
“老计,问你件事?韩小东这人炒股是不是真的很厉害?他的私募基金究竟赚了多少?”彭金生现在最感兴趣的就是这个。
“这么跟你说吧!老彭,齐莫知道吧?他是最早买小东基金的,我没记错当初是十万元,现在,这笔钱已经变成1000万了,一年半,升值了100倍,就算给小东50的利润,也还剩500万,厉不厉害你自己想吧!”
彭金生还是信任计雷罡的,听他这么说,立刻做了决定,把自己那些钱从新沪港提出来,转到东雷去。
计雷罡突然想起来,他当初可是和老彭打过赌的,赌注就是一辆车。
“老彭,你可不能赖账啊!过几天我会去港岛,到时候……”
“你放心,我老彭最守信,到时候我开着新车去接你们。”
中环,新沪港。
夏志飞一张脸黑的像锅底一样。
他百般劝说,可是彭金生依然执意要把钱转走。
夏志飞努力压制着自己的脾气,“彭总,是不是对我们的服务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可以和我明说,我保证我们会加以改进。”
彭金生依然还是那副嚣张跋扈的样子,坐在椅子上,目中无人的抽着雪茄,“夏总,大家都是好朋友,有些话还是不要说的这么明白为好。”
“彭总,是不是因为我劝你不要操作恒指的事?如果事情重来一遍,我依然会这么劝你。”夏志飞紧紧抓着笔,似乎要把这支笔掰断,“你这次运气好,赚到了钱,可是股票不是这样玩的,恒指风险太大……”
彭金生不客气的打断了他,“夏总,如果讲保险,我呆在内地好不好?港岛就是冒险的地方,我来这里就是来拼,来搏的,你现在劝我不要冒险,是不是太好笑了?”
夏志飞自认自己也是挺能说的,但是却被彭金生一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