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当然了,你记住,大哥不会回港岛了,现在只有二哥和我争,抓住这次机会,会让爸妈觉得咱们明事理,重亲情,二哥就会彻底在爸心里除名。所以等会儿飞机落地,看到大哥大嫂,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我懂了。”于迎秋重重点头。
他们两个在这儿研究下飞机后的细节,那边,陈金耀和林志立正陪夏乐山聊天。
“夏阿叔,您家虎父无犬子,二弟三弟一直在您身边,受您言传身教,肯定是家学渊博,就连大弟志远那也是目前内地一等一的证券高手。”陈金耀和林志立提起这事,想试探一下,阡山股份的背后有没有夏家这位老爷子的身影。
夏乐山一怔,“小陈,你这是什么意思?志远什么时候成证券高手了,据我所知,他接任证券公司总经理刚刚半年多,说高手未免言过其实了。”
林志立看着老爷子的眼睛,故作惊奇,“夏老先生,您还不知道夏总这段时间做的事吗?”
夏乐山哪里会知道?
陈金耀便将阡山股份的事说了出来,“夏阿叔,国内证券市场刚刚起步,正在逐渐向正规化靠拢,夏大弟操作阡山股份的手法堪称教科书级别的,我每每回想还会赞不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