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记错的话,你现在还没和你那个燕航的男朋友分手吧?”
一句话就让吕莹无言以对。
紧接着张继红说了句让吕莹更加崩溃的话,“行了,吕莹,要是真论和塔维在一起的时间,我和秦虹谁都比你早,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而此时,塔维正晃着两条毛茸茸的大腿,恍若没事人一样靠在床边抽着烟,那双蓝眼睛里射出的光再也不是温柔。
“吕莹,我是高卢人,是不婚主义者,我不会被婚姻束缚住自由的。”塔维大言不惭的解释道。
吕莹脑中嗡嗡作响,无论塔维说什么,在她听来都是流氓二字。
1993年,人们的婚恋观还是很传统的,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这句话不是开玩笑的。
如果哪家姑娘新婚之夜没落红,传出去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吕莹是外语学院的学生,在学校学习生活了大半年,受西风熏陶思想已经解放了很多,但她还是接受不了塔维这种欺骗。
当时她就哭着跑了。
塔维耸耸肩膀,像吕莹这样的女人他多得是,大学生,外资公司的女职员,甚至年轻的高校女老师,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