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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兵毫不犹豫,“胡总,你说怎么办吧?就是让我杀了那老小子,我也没二话。”
“这件事得小心筹划,傅克是头老狐狸,警惕性极高,如果被他发现事情不对,我会很被动。”胡一伟让廖兵靠边停车。
两人坐在车里,抽着烟,制定了一个计划。
第二天上午9点半,胡一伟的大哥大响了。
“喂,胡总,是我。”傅克那阴恻恻的声音传了出来。
“等会儿,我把门关上。”胡一伟故意这样说,其实他的办公室门关的死死的,还反锁了。
他只是要让傅克相信他接下来说的话。
“老傅,事儿我说了,那边回话了,也不是不可以,原话就是这么说的。”
站在公用电话亭前的傅克听到这句话,腿一软,差点摔倒。这段寝食难安的日子,他最想听到的就是这句话。
“多谢,胡总,我还是那句话,大恩不言谢,咱们哥们日后事上见。”
“先别说谢,条件挺苛刻。”
对这点,傅克早有准备。这帮二代就是吸血的蚂蟥,他们不把自己吸干是不会出手帮忙的。
但对现在的他来说,保命才是最重要的,活着,才有其他种可能。
“多少?”
“死缓30万,如果想保外就医,再加10万,两天内把钱凑齐,因为那位两天后回省城。钱到位后,短则一周,长则半个月,就会有结果,到时候会通知你去自首,剩下的事就不用你管了,保准给你安排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