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叶动人不动。
秦妄握着剪子,缓缓道:“说说,一段情。”
姓孙的好像就住这附近,他不介意顺便路过姓孙的院子,也帮他剪剪花草树木自行车胎什么的。
“这棵树刚种的那年吧,我好像受委屈了具体啥事不记得了,我就坐在树苗边上哭,有个很好的哥哥送了我一罐午餐肉!”
午餐肉!在那个年代还了得?
“你记得送你罐头的人吗?”秦妄握着钳子,状似无意地修理多出来的枝干,修剪平滑的指甲微微泛白。
“不记得了,但是罐头很好吃,这么大一罐,绿色的,好像是配发的军品。”
“记吃,你倒是记性很好。”他握紧的手微松,嘴角向下抿了抿,看着她的眼神一言难尽。
“可惜后面再也没吃到那么好吃的罐头了,哎。”鹿宝贝摸着树,这里有她很多回忆。
“停产了。红烧猪肉罐头不好加热,重量大不方便携带,部队就淘汰了。”
“你怎么知道?!”
他剪完最后一枝,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十几年前,配发的罐头只有红烧猪肉,猪油腻得舌头打滑,也只有你才喜欢吃——猪肉和卤煮吃多了,记性也变差了。”
鹿宝贝感觉猪肉和自己一起被他歧视了。
“猪肉怎么你了?”
秦妄挑眉,还不服?
“你清高,你了不起,有本事你一辈子不吃猪肉——!!!”吐槽的太专心,没留神脚下有东西。
鹿宝贝被绊了下,身体向前倾,秦妄手疾眼快扶着她的腰。
充满安全感的托力从腰间传来,透过薄薄的衣料,他轻轻捏了捏,无声安慰。
鹿宝贝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肩膀,脑中记忆一闪而过,似乎在遥远的时空,也曾有人这样托住过她。
“没事吧?”他的嗓音比平日要温和几分,磨得她耳朵有些酥。
秦老师的声音很好听啊鹿宝贝察觉到这个姿势有些过于亲昵了,直起身,掩饰地用脚尖踢土。
“没事,啊哈哈——嗷!”
鞋尖踢到坚硬的东西,疼得她脸都皱起来了。
“啥玩意这么硬——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