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里的秘卷,应该记载着守陵人三脉的起源……”
话未说完,金属棺突然发出蜂鸣,母亲遗体手腕上的银镯开始发烫,陈默掌心的残片与之共振,在星图浮雕上投出巴琅山的轮廓。阿木突然指着墓室角落的阴影,那里不知何时多了堆新鲜的脚印,鞋印边缘带着沙粒,正是黑沙暴中特有的赭红色。
“有人跟踪我们,”陈默握紧唐刀,刀鞘红绳指向金属棺底部,那里刻着行极小的字:1983年6月15日,陈振海、苏若兰留。苏若兰是母亲的名字,而日期正是科考队失踪的前三天。他突然想起无人机拍到的“另一个自己”,左眼角的三颗泪痣,正是母亲后颈胎记的位置。
当他转身时,青铜门突然发出闷响,门缝里渗进的流沙中,埋着半截褪色的工作证,照片上的男人左眼角有三颗泪痣,姓名栏写着:陈振江,1983年昆仑山科考队副队长——那是他从未见过的三叔。
(第三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