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打得奄奄一息,并将他们看管了起来,不少人丧了命。
狗剩就是其中主事之一的儿子,他的父亲死在了县令手中,他便带着受害村民写下的血书和按下的手印进京告状。
县令为了阻止他进京,派人一路追杀他,他靠着伪装,靠着走山间小路,一路躲躲藏藏,总算是到了京城。
不过,进京需要路引,而他的路引早已被县令收走,所以,他进不了城,他看到城门口有人在施粥,本来是想要去要一碗粥喝的,可就在这时,粥棚乱了起来,很多喝了粥的人中毒了,他不敢要粥了,躲在人群中看事态的发展。
后来就跟着中毒的百姓一起进了城,进城后狗剩不敢敲鼓,也不敢报官,只能来赵清妍这里碰碰运气。
赵清妍出门的时候他就看到了她,但他想着她这么晚出门肯定有急事,不敢拦她,只能在清幽居附近等着她回来。
他见到赵清妍的马车回来后,就立马窜出去拦住,这才有了后来的事。
赵清妍疑惑道:“富商没花一个铜板便收获了一座开垦好的荒山,还买到了村民的田地,也有了替自己干活的茶农。你们难道就没觉得这个富商有问题吗?”
狗剩的矛头是指向长明县令的,并没指向富商,所以,他难道没发现富商和县令的勾结吗?
坤王也道:“这个富商明显是有问题的,他跟这个县令勾结在一起,算计压榨百姓。”
他随即加重了语气,愤愤道:“若你所言属实,那么这个富商和县令的行径就太恶劣了。他们手段如此狠辣卑劣,犯下如此罪行,可以诛九族了。”
坤王不清楚别人对这件事情怎么看,可若是由他处理这件事,他定要诛了那县令和富商的九族。
狗剩愣了片刻,他之前一直觉得这件事情有哪里不对,现在听了赵清妍和坤王的话,立马就明白是哪里有问题了。
他气哭了,他道:“所以,荒山挖出金子的事一开始就是一个阴谋,对吗?他们就是故意算计我们,骗我们免费给他们干活,骗我们的田地,骗得我们家破人亡!”
赵清妍满脸同情地看着狗剩,如月也觉得他很可怜,不由将自己的手帕借给他擦眼泪。
狗剩接过了手帕,可他看着干净且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