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会攻城,便拍了拍陈二牛的肩膀,然后下了城墙,朝着县衙走去。
入夜后,李瑭的营帐之中,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不断晃动,映出他紧锁的眉头和满脸的忧虑。正如李倚所知道的那样,他们这一行人此次仓皇而逃,所携带的粮草数量满打满算也仅仅能够维持一个星期的时间。
时间紧迫,情况危急。倘若此时他们选择离开永宁县城,转而前往其他县城寻求补给,且不说这一路上要花费不少时间,万一其他县城的情况也和永宁一样,防守严密,那他们岂不是白白奔波一趟,到时候不仅得不到补给,还会让士兵们疲惫不堪,士气低落。
与其这样盲目地四处寻找,倒不如静下心来,好好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攻下永宁县城,获取城中的粮草物资。就在李瑭在营帐中来回踱步,苦思冥想之时,前去打探消息的探马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
李瑭一看到探马归来,忙焦急地问道:“县城其他城门防守情况如何?”
探马连忙单膝跪地,抱拳禀报道:“都头,东门和西门都有士兵把守,不过人数不多,不到百人。
而县城的后方是洛河,此时水流湍急,并不适合渡河。”
李瑭听完探马的汇报,微微低下头,陷入了沉思。
看来,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强攻一处城门了。毕竟他手下的士兵人数也不多,如果分兵去攻打多个城门,不仅会分散兵力,削弱攻击力,还可能会被敌人各个击破。所以,分兵显然是不现实的。
想到这里,李瑭缓缓地点了点头,用眼神示意探马下去休息。
随后,他喊来侍卫让他吩咐下去,加强营地防守,让士兵们养足精神休息,明日打造云梯准备强攻城门。
午夜时分,万籁俱寂。李瑭营地中的士兵们,大都陷入了沉沉的梦乡。营帐里,除了一些鼾声传来,便再无他声。篝火在夜风中摇曳着微弱的火光,偶尔迸出的火星,也很快消失在黑暗之中。
就在这一片静谧之中,远处的城门却在悄然无声地缓缓打开。一队二十余人的骑兵,悄悄从城内而出。
此次他们出城,并非是要前去偷袭敌军营地,而仅仅是要惊扰敌军,让他们不得安宁。因此,他们的马蹄并未裹上麻布,为的就是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