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都很重要,但在当下,她忽然发现,她怎么做都不是,这一刻的徐晚音情绪也崩溃了。
一边是生死未卜的儿子,一边是放在掌心呵护的女儿,她怎么选,都很残忍。
看着她哭的伤心难过,江祁年轻声安抚着她的情绪,“再给扶砚一点时间,等他痛到麻木,痛到没有知觉,或许就好了。”
长痛,短痛,这些痛苦,总会过去。
江祁年极少强势,他拉起了徐晚音,想要离开娄家。
“不好意思娄二爷,打扰到你了。”江祁年下定决心要走,心想如果江扶砚撑不过去,那就是他的命。
他们已经做过了努力,从本意上来说,他们不想胁迫江晚宁。
见他们真的要走,江晚宁内心也很煎熬,一边是待她极好的养父母,一边是正在作死的哥哥,一边又是让她有些悸动的暧昧对象。
孰轻孰重,不由分说。
她再次看向了娄宴礼,语气也多了一些犹疑,她忍不住开口道:“娄二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