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牙,强忍着宰了他的冲动,闷闷的丢下一句,“药,放下,人,滚蛋。”
他怎么就这么想不开,招了这么一个没有眼力劲儿的手下!
看不到他在办大事儿吗?!
什么时候来不行,非得这时候来?
手下呲着牙正乐的开心,在看到老大的死亡凝视以后,他尴尬的挠了挠头,放下了手中的药袋子,三步并做两步后退,嗖一下子离开了这里。
走出去好远的手下才反应过来,“哎呀我去!我坏了老大的好事儿了!”
他一拍脑门,这个悔恨!他好想冲回去解释一下!
老大!他不是故意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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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娄宴礼攥紧了拳头,轻轻的砸了一下枕头。
“还要继续吗?”娄宴礼声音沙哑的不行,他的额头抵着枕头,闭着眼睛平复着自己的欲念。
江晚宁慌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用了吧……”
她抬手,捂着自己滚烫的脸。
妈妈!
她学坏了!
她居然扛不住男色的攻击了!
居然被娄宴礼这个男人给迷的鬼迷日眼,五迷三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