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宴礼又何尝不知道自己的金丝雀拿自己当枪使呢,不过,他甘之如饴。
至少,他的金丝雀,愿意留在笼子里,也就意味着,愿意留在自己的身边。
其他几个人明显有些不悦。
江扶砚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你凭什么锁着她?放了她!”
“你心里应该清楚,是我帮你渡过了危机,你江家本就欠我一个人情!”娄宴礼虽然不屑挟恩图报,但此时此刻,他之前所做的事情,是最有份量的。
能堵住江扶砚的嘴。
果不其然,江扶砚一下子被噎了回去,沉默了几分。
陆临野气不过,“宁姐不是你一个人的,不是说好了公平竞争吗?你锁在这里,还怎么竞争?”
娄宴礼摁着他的脑袋,眼神里满是危险的神色,“你确定,你要跟我抢?”
他是忘记了,之前给他的教训和惩罚了吗?
陆临野虽然心有不甘,但心知,他现在还不是陆家的家主,只是一个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如果不把陆家夺回手中,他没有筹码去和娄宴礼争抢。
该死的!
看来这陆家,他必须要抢回来了!
谢景越刚想开口说话,就被娄宴礼给怼了回来,“谢医生,我记得家父前些日子曾找过我……说是想让我出资建一所实验室……”
“你想说什么?”谢景越眯起危险的眼眸,质问他。
娄宴礼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应该清楚,谢家有求于我的事情有很多,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强,你说对吗?”
他的手里,捏着太多有关谢家的命脉。
谢景越深知实验室对父亲意义重大,虽然在他心里,这一切都抵不过江晚宁重要。
可很多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他想,还是需要想其他的办法。
最后,娄宴礼看向了宋白。
“你保护不了她,不如把她交给我。”娄宴礼说的直白,确保宋白能听明白其中的含义。
宋白心里清楚,他不是明枭的对手。
不过他也不急,有一句古话是怎么说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等娄宴礼把明枭收拾的差不多了,他不光会争,还会偷,更会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