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丝散入浴池。玫瑰瓣在雪肤上碾出艳痕,她闭目听着檐角铜铃在雨中的轻响——三长一短,是李琮来了。
长乐宫内,玫瑰水雾氤氲间,苏槿懒懒拨弄着漂浮的花瓣。
苏槿挥退所有宫人,玫瑰瓣在雪肤上碾出艳痕,她闭目听着檐角铜铃在雨中的轻响。
她特意换了半透的纱衣,头发盘起,发间只簪一支白玉响铃簪。
\"哗啦!\"
屏风被玄铁护腕劈裂时,蒸腾水雾里映出男人猩红的眼。
李琮扯下面具扔进池水,鎏金兽面在苏槿腿边沉没,像头被溺毙的困兽。
\"身为大周太后。\"他掐住她后颈逼她仰头,齿尖磨过她耳垂,\"对你那儿子倒是体贴入微。怎么?等着周景熹来欣赏你这副模样?\"
苏槿佯装惊慌,匆忙扯过纱衣掩住身子:\"你你放肆!\"嗓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指尖却故意让纱衣滑落半寸。
这作态彻底激怒了李琮。他一把扣住她纤细的脚踝将人拖到浴池边缘,水花溅湿他战袍下紧绷的肌肉:\"装什么?忘了那晚怎么求着我要你?\"
\"我那是中了药…嗯…\"苏槿眼尾泛红,挣扎间脚上的铃铛响起,和那尾音惹得李琮眼眸变深。
情欲混着醋意彻底焚毁理智,他掐着她下巴逼问:\"他碰到哪了?这里?还是\"大掌顺着湿透的纱衣下移,突然在触及她腰间时僵住。
苏槿趁机挣脱,抱着双肩缩在角落,湿发贴在雪肤上簌簌发抖。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与方才宴席上威仪万千的太后判若两人。
苏槿反手将银簪抵在他喉间,发丝瞬间倾泻而下,美妙至极。
若是太初还在定要赞上一句“妙。” 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李琮看到发丝落下这一幕。
\"你若再乱来,就别怪我杀了你\"话音未落整个人被提起,脊背撞上白玉池壁。
“你舍得你男人死吗?”李琮咬开她颈间细带的动作又凶又狠,可抚上她腰肢的手却在发抖。
\"嗯…\"苏槿的呻吟声,让李琮力道不由加重几分。
见苏槿慢慢动情回应,手里的簪子也掉进水里,李琮莫得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