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体状态。虽然检查报告依然显示重伤,但她已无不适。
\"这次怎么不催着出来了?\"她用意念问太初。
神识空间里,太初蔫巴巴地躺着:\"主人,我后悔了,这个年代,物资缺乏,没有那么多好吃的,也没有什么好玩的,我不喜欢 。\"
苏槿唇角微扬:\"听说今天国营饭店供应红烧肉。\"
\"唰!\"太初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那什么我觉得偶尔出来透透气也不错,老闷在空间里对系统健康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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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苏小蒙把纯情妹妹的角色演得淋漓尽致。
清晨天未亮时,王彭浩的房门总会准时被轻轻叩响。
苏小蒙穿着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两条乌黑的麻花辫垂在胸前,手里捧着刚熬好的小米粥:\"彭浩哥,该、该起床了\"声音细若蚊呐,脸颊飞红。
她总是恰到好处地在递碗时让指尖轻轻擦过他的手背,又像受惊的小鹿般慌忙缩回。
最要命的是那双眼睛——当她仰头望着王鹏辉时,湿漉漉的杏眼里盛满毫不掩饰的崇拜。
有次王彭浩修好漏水的搪瓷脸盆,她就这么盯着他看了足足三秒,突然冒出一句:\"彭浩哥真厉害,什么都会\"尾音带着甜糯的颤,像羽毛搔过心尖。
暴雨夜那晚,王彭浩在书房整理下放行李。
惊雷炸响的瞬间,抱着枕头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苏小蒙赤着脚,睡裤下露出一截雪白的脚踝,声音带着哭腔:\"我、我怕打雷\"没等他回答,人已经钻进书房角落的小床,把自己裹成小小的一团。
王彭浩握钢笔的手紧了紧。透过昏黄的台灯,他能看见少女蜷缩的轮廓,散开的发丝铺在枕上像泼墨。
当又一道闪电照亮房间时,他清楚地听见被窝里传来压抑的抽泣。
\"过来吧。\"这三个字脱口而出时,连他自己都愣住了。
苏小蒙却像得到赦令般飞快钻到他身旁的藤椅上,小心翼翼地只占一点点位置。
她身上飘来肥皂干净的香气,混合着年轻肌肤特有的暖意。
后半夜雨势渐歇,王彭浩发现肩头一沉。少女不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