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餐厅的灯光忽然暗下,落地窗外突然升起无数盏孔明灯,霍琮这才发现,今晚餐厅里除了侍应生空无一人。
\"我\"他的声音哽在喉咙里,泪水模糊了视线。这些年来看过太多医生摇头,听过太多次\"无能为力\",他甚至已经学会用微笑面对每一次病危通知书。
苏槿将安瓿瓶轻轻抵在他唇边:\"霍琮,你愿意\"
\"我愿意。\"他打断她,仰头饮下那滴翡翠色的奇迹。液体滑过喉管的瞬间,他仿佛听见体内传来冰层碎裂的声响——那是沉寂二十三年的心脏第一次完整地跳动。
窗外最后一盏孔明灯升上夜空,上面写着一行小字:\"我要你长命百岁,与我共度。\"
夜色沉沉,电梯“叮”的一声停在16楼。
霍琮刷开公寓门锁,玄关感应灯应声亮起,在苏槿睫毛上投下一片细碎的光影。
他反手扣上门,金属锁舌咬合的刹那,她已经攥住他的领带迫使他低头。
唇齿间还残留着红酒,混着她唇膏的玫瑰香,在呼吸交缠中发酵成更浓烈的气息。
霍琮的手掌贴着她后腰陷进羊绒毛衣里,体温透过针织孔隙灼烧皮肤。
苏槿的虎牙磕在他下唇,血腥味立刻在舌尖漫开。霍琮闷哼一声,掐着她大腿将人抱上玄关柜,大理石台面的凉意透过裙摆渗进来,而他的膝盖强势顶入腿间。她仰头时项链坠子滑进锁骨凹陷处,被他用牙齿叼起银链,金属硌着肌肤的细微痛感让苏槿喉间溢出声喘息。
月光漫过纱帘在地板上蜿蜒,霍琮的指尖抚过苏槿锁骨上那粒小小的痣时,忽然顿住。他猛地撑起身子,手掌紧紧按在胸口,瞳孔在暗影里微微震颤。
“怎么了?”苏槿立刻支起上半身,指尖下意识扣住他的手腕。
霍琮摇头,抓着她的手按向左胸。掌下传来蓬勃有力的搏动,一下又一下,震得苏槿掌心发麻。这不是记忆里该有的频率,却强劲得令人心悸。
“不疼…”他的声音沙哑得破碎,手指深深缠进她散开的长发里,“苏槿,真的不疼…”
当霍琮将人轻轻放到床上时,苏槿却抬手抵住了他的胸膛:\"你的伤才刚好,要好好调养。\"她指尖在他心口画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