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苏老太太踉跄后退,被身后的嬷嬷急忙扶住,\"他要杀你这个亲哥哥?这这不可能\"
她浑浊的老眼突然锐利起来:\"镇武军背后不也有、y两国支持?是不是因为政见不合,你想除掉他,才编出这种借口?\"
\"母亲!\"苏御北猛地拍案而起。
苏老太太看着儿子铁青的脸色,突然噤声。良久,她长叹一口气:\"来人,把四爷的东西收拾好,都搬到我那边去。\"说完便由嬷嬷搀扶着,颤巍巍地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她突然顿住,头也不回地低声道:\"御北,为娘老了只希望这个家,别再出人命了\"苍老的声音里带着说不尽的疲惫。
厅内顿时只剩下洛依和那位仍不死心打量苏槿的道士。
苏槿神色自若地给苏琮安夹了块芙蓉糕,抬眼轻笑道:\"道长站了这么久,不如一起用些早点?\"
那道士正暗中掐算,突然感到一股无形的威压扑面而来,惊得他后背瞬间渗出冷汗,连忙摆手:\"哈哈,既然府上无事,贫道就先告辞了。\"说罢匆匆转身,道袍翻飞间竟显出几分狼狈。
苏御北冷眼看向呆立原地的洛依。昨日那些血腥画面里,确实没有二房几人的身影。他沉声道:\"你若还想在苏家待着,我不求你为苏家着想,但至少要安分守己。\"
洛依攥紧了衣角,指节发白。她不过是母亲改嫁带来的拖油瓶,如今唯一的靠山四爷也瘫在了床上。她多想逃离这个让她受尽屈辱的苏家,可天下之大,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又能去哪里?
\"我知道了\"她哽咽着应道,泪水顺着苍白的脸颊滚落,单薄的肩膀微微颤抖。转身上楼时,那纤细的背影仿佛随时会被沉重的命运压垮。
这时苏槿整理苏琮安的衣领,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脖颈,带着温软的触感。\"去上学吧。\"她柔声道。
属于苏槿身上的花香又萦绕上来,苏琮安耳尖微红,乖巧点头时,睫毛轻颤着在她掌心投下一片阴影。
张诗婉适时开口:\"上个月定的今天给四弟办警备团庆功宴\"
\"取消\"苏御北话音未落,苏槿已经捏着琮安的领章轻笑:\"取消做什么?\"她转向父亲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