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殿下责罚。\"
楚砚盯着他看了许久,忽然笑了:\"好啊,那就罚你\"
夜风吹起车帘,后半句话消散在灯火阑珊处。只有雷毅知道,十七岁的储君在那一刻,耳尖红得像是西市最艳丽的晚霞。
殿内烛火摇曳,楚琮安指间的白玉扳指泛着冷光。他目光扫过二人,最后落在楚砚发间歪斜的海棠花上——那花瓣蔫了大半,却仍固执地缀在少年鬓边。
\"父皇……\"楚砚往前蹭了半步,\"儿臣知错了。\"
楚琮安忽然笑了:\"西市伤人,鞭责二十。\"
\"是我逼他去的!要罚便罚我好了\"楚砚猛地抬头,却见父皇眼底闪过一丝玩味。
雷毅单膝跪地:\"臣甘愿领罚。\"
\"你们自己分。\"楚琮安起身时,玄色龙纹披风扫过鎏金香炉,惊起一线香灰。
待脚步声远去,楚砚一把扯开衣领透气:\"脱。\"
见雷毅疑惑,楚砚道“父皇又没说让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