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过,居然就能催眠我,你也没想到会在公司见到我是吧?”
魏旭坦然,他叹了口气,肩膀也松了下来,“是啊,我催眠你的时候还不知道你跟云总的关系,别人让我做,我就做了,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我会在公司见到被我催眠的人,我从没忘记过你。”
忘不了顾迟云主要还是因为那个女人说的话,也因为……那是魏旭第一次害人。
年轻的魏旭站在那个人的角度,只能帮他。
没有别的办法。
“说说吧,你跟贺天牧什么关系?”看魏旭的样子还挺配合的,云晚晚问,“你们总不会是父子吧?贺天牧那样子一看就不能生孩子,如果你们是父子,你的基因里应该也带着那种病毒基因,你在公司这么久,我们早就被传染了。”
“我没有那种基因是意外。”魏旭说。
众人一愣。
顾迟云皱起眉头,像是明白了魏旭话中的意思,“本来我的出生是作为贺天牧的备选,所有能救贺天牧的人都会成为他的备选,我的出生就是其一,但偏偏我生母的基因强大,贺天牧并没有将那种病毒基因遗传给我,我就是个弃子。”
所以魏旭小的时候一直都在国外没有回来,直到魏旭上了学,遇到一个老师,说他是学催眠的好苗子,他并没有在传统的学校里学习心理学。
的确是跟着一个老师学习的。
“我回国的契机是贺天牧生病。”魏旭直接称呼贺天牧名字,并没有称呼他为父亲,在魏旭的心里,从不把那个生理学上的父亲当成亲人。
贺天牧一直缠绵病榻,始终没好过,但几年前有一次贺天牧去艾缇瑞总部接受机器治疗,回去的路上病情加重,刚好魏旭就在那一趟飞机上,明明是亲生父子,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居然像陌生人一样。
“我跟母亲长得很像,贺天牧所有备选他都记得长什么样子,之后一查就知道我是他的孩子,但我帮不了他,恰巧他发现了我心理学的天赋。”
有人给魏旭拉了一把椅子,让魏旭能坐着说,他抬头平视顾迟云,“那是我第一次催眠,也是第一次帮贺天牧做事儿,其实往后的几年里,我跟贺天牧也没有什么交集,可没办法,我一直在找我母亲,在他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