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咬牙问道。
李斯皱眉，信上的内容他还没来得及看。
听赵括说，林为亲口承认与林修文认识，这信封就是当初林为从林修文尸体上找出来的。
一共两封信，一封是香水配方。
想必这封信，必定就是粮种培育方法。
但他也不敢笃定，就一定是。
事已至此，也没有后路，李斯硬着头皮道：“不瞒陛下，这上面确实是……”
“你自己看看，上面写的都是什么东西？”
嬴政怒气冲冲将信甩到李斯脸上，气呼呼坐回到椅子里，浑身都在抖。
李斯赶忙抓起信纸瞧过去，赵高也一脸好奇凑过来看。
只一眼，两人就把魂都给吓飞了。
上面写着“李斯大蠢货，赵高同样也是。”
“皇帝嬴政，是蠢货中的蠢货。”
“这……”
李斯一时语塞，不知道该作何解释？
辱骂君王，与欺君之罪同等，都是要被诛九族的。
“陛下息怒，定是微臣来的时候匆忙，不小心拿错……”
李斯忽然意识到这话不兴说。
就算是拿错，可这封信不也是他拿来的吗？
就证明他在家里，辱骂过陛下。
“够了！”嬴政咬着牙：“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说清楚粮种到底是怎么来的？”
“如果你如实交代，寡人可以既往不咎。”
“这……”李斯一脸犹豫，看一眼旁边的赵高。
却见赵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与他有一丈远。
明显是要与他撇清关系。
开玩笑，你犯了杀头的罪，难道还想连累我？
赵高看也不看李斯一眼，只顾跪在地上，盯着地面。
刚才发生的事与他无关。
反正那封信，并不是从他身上拿出来的。
李斯绞尽脑汁寻找对策，可是在陛下的威压下，他只能一五一十，将粮种的来龙去脉，详细阐述出来。
“好你个李斯，你可知道，你这份举动，给寡人，给大秦皇朝惹来多大麻烦？”
“若不是寡人发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