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老头子!”
陈老原是来伦敦举办个人画展的,身边曾有两个贴心的学生、一个得力助理,可惜他们几个都先后不幸遇难。
曹睿不敢用强,毕竟陈老是个值得尊敬的艺术家。
他赶紧求饶道:“我哪敢哟!您就行行好把画给我吧,我真的急等着救命呢!我心里一直记着的,您都帮了我四回了,总共欠您 2 个面包,没错吧?”
陈老吹胡子瞪眼,“哼,你这小子,光记住有什么用,就知道耍赖!”
曹睿连忙赔着笑脸:“陈老,我真不是故意的,您大人有大量,就再帮我这一次。”
陈老沉默片刻,最终只能无奈地长叹一口气,心有不甘地把画放到了曹睿手里,“拿去吧,以后别来烦我!”
曹睿赶忙道谢:“谢谢陈老!您真是……”
不等曹睿说完,门“嘭”地一声关了,差点撞到他的鼻子。
曹睿展开画卷,迅速扫了一眼,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
他高声朝门内喊道,“陈老师,您画得可真好!下回我还找您!我走了啊!”
门内传来闷声闷气的声音,“滚!”
曹睿也不生气,应了声“好嘞”,便不再多停留,赶忙离开。
他可不单单只找陈老帮忙画画,在这庄园里的其他几处,他也是照样赊账,照样挨骂。
曹睿抱着几卷画卷,嘴里哼着歌,动作熟练地将一处房门打开。
房间的格局与其他房间大致相同,里面都配备着一张床、一个衣柜以及一套桌椅。
椅子上,一个长相斯文、五官帅气的男子被五花大绑着。
他的表情毫无变化,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偶,皮肤异常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看起来像是戴着假面。
书桌横在那男子跟前,将他死死地堵在墙角的逼仄角落里。
墙上、书桌上满满当当贴着数不清的照片和画像,全是同一个女孩:穿着波点连衣裙,梳着高马尾,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
曹睿摇了摇手里的画卷,嘟囔着啧了一声,“邹明宇,为了你,我可是欠了一屁股的债!我容易嘛我!”
“嘿!看看我!”他弓着身子,让视线和椅子上那人齐平,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