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屋子。
可屋子里空无一人，就连最基本的家具都没有。
在独孤悦的注视下，司泽走到墙边，在上面按了一下，一个暗道缓缓出现在他们眼前。
瞬间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鼻而来，独孤悦都忍不住皱了下眉。
司泽也完全不在意独孤悦看到密道的按钮，做出请的手势。
“公主请吧，你的人就在下面。”
独孤悦豪不猜疑，直接走了下去，而司泽对着身边的的手下使了个眼色，也跟了下去。
密道很长，越往下走越黑，那股霉味也越重。
适应了一会儿，也能隐约看得清周围的情况。
暗道两边的墙上全是绿油油的苔藓，不知走了多少台阶，终于在前方看到一道悠悠的白光。
那是一个地牢。
地牢里灯光昏暗，潮湿中还夹杂着血腥味。
而独孤悦一眼就看到了被铁链拴在墙上的司靖。
眯着眼打量了一下他的状态，一股血气直冲脑门。
“你废了他的武功！”
司靖垂着脑袋，四肢无力的耷拉着，手腕处还有明显的伤痕，显然手筋脚筋都已被挑断。
独孤悦越看越气，双手紧紧握拳，带着怨气看向司泽。
司泽抬眼对上她的眼睛，心中猛的漏了一拍。
他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眼神，充满怨恨和冷意。
哪怕他在独孤霄身边数年，都没有这么害怕过。
辩解的话不知怎的脱口而出：“是二皇子……”
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赶紧别过脸不再看她。
虽然就看了一眼，但独孤悦看是看出了司泽眼中的无奈和悔意，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悲哀。
替他感到悲哀，也替司靖感到悲哀。
“你可知……”
话还未说完，暗道间传来兵器相对的声音。
一回头，就看到司泽已经抽出长剑横在自己的颈脖间。
“果然被二皇子料到了，公主是不会独自前来的。”
独孤悦被剑抵着，但脸上一点儿也不害怕。
“本公主是皇上亲封的灵遥公主，你们不敢杀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