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炔觉得许亭柔的情商是真低。
既然有求于他,还说这些会让他不高兴的话。
姜长缨也不明白,婚礼上看着相处不错的两个人,怎么转头就都冷脸了。
许亭柔客气的和她道别,什么都说就走了。
回家的路上,姜长缨犹豫许久想开口问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她也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和她们那个时候差别很多,每个孩子都十分有自己的个性,而且现在条件变好了,每个都是被宝贝着长大的,都受不得委屈。
姜长缨娘家的几个孩子因为自小就是军事化教育,长大了也常年不在家,唯一的侄女也是沉默寡言型,所以就算是身边经常有为了孩子头疼的父母,她的感触也不深。
但现在是真的体会到了这种烦恼。
“……和亭柔怎么了?女孩子的总会有小脾气,很正常。”
周炔看向说话的姜长缨,似有不解,“我不知道她怎么了。”
姜长缨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当然不会觉得周炔会听话的顺从她的安排,但时间长了,有些感觉会发生改变的。
这还只是刚刚开始,已经比她预想的要好,至少周炔没有排斥,她不该太着急。
“亭柔已经算是很讲道理很独立的女生了,你以后就知道这样的女孩子有多难得了。”
“如果只是功利性的物化分析,您应该知道,我很擅长。”周炔直视着姜长缨的眼睛,“除了世俗化的成功,您对我还有什么样的期待?”
姜长缨像是被什么刺了下,转开了视线,下意识摇头。
她的脑袋里先是一片空白,随后又是乱七八糟的破碎画面,像是很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不对劲。
周炔的话虽然不多,但谈及自己的工作能侃侃而谈,对外的待人接物也不是礼节周到。
但他这个样子太具有迷惑性了,周长赟或许还会从心里认可赞赏周炔这种荣辱不惊的心态,可姜长缨却变得难受起来,她好像已经错失了和儿子增进感情的机会。
以前周炔回帝都,总是带着桑琳琅。
那时候她还想着是周炔不放心桑琳琅,家里也不多这么个人,更何况是带有恩情的,她要帮着儿子一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