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桑志强擅长的玩脏招的野路子，在滨海很多东西都要求合规，做实体的成本大，回款周期还长，合作期间各种意外频发，最重要的是利润低薄。
桑志强只能慢慢摸索着游走在灰色地带，为了不出事只能送礼找靠山。
但这两年靠山倒得也快，送礼的成本也在上升，而且新靠山的胃口一个比一个大，以前是给点孝敬就能给你松松手，现在是人家恨不得把你当成奴隶榨干净。
桑志强觉得憋屈苦闷，见到能不费吹灰之力就赚快钱的渠道，简直是久旱逢甘霖。
可没等他高兴多久，国外就来了一波暴跌。
虽然操盘的经理说是技术性调整，后面还是涨回来。
但桑志强觉得够呛，他在国内就没见过跌得这么惨还能涨回去的股票。
他不是坐吃等死的人，各种找门路，最理想化的肯定是和周炔拉上关系，但本该是最好利用的桑琳琅，反而成了最大的阻碍。
桑志强当然不会放弃，也觉得自己的努力是有作用的，至少桑琳琅不会拉黑他了。
就是每次说起话，回头他都要缓好几天。
这次桑志强也该是生气的，但桑琳琅最后的话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桑志强久久无法平静，考虑着是不是真的应该拼一把。
桑琳琅心情不错，她提起股票桑志强就失控，看来真的是亏了很多钱，而且距离回本还很遥远。
她边走边回忆着这只股票的大概趋向，春节那段时候就是历史最低点，反正未来五六年的走势都是往上升的。
她记得市值的巅峰很夸张，当时上了太多热搜，所以她才对这支股票有这么深的印象。
“琳琅姐，这是我哥和他的朋友。”
孙檬檬看到桑琳琅下来，率先做介绍，围绕着台球桌打量的两个人都走了过来。
“桑小姐好呀，我叫金岩，这是我的合伙人亨瑞。”
金岩穿着偏向休闲，长相周正，身上没什么饰品，只有手腕上带着块欧米茄。
亨瑞是一身休闲西装，更加商务风，五官儒雅，笑起来眼尾的细纹显得人很温和，一点都不像是做生意的人，更像是会在大学里当老师的那种感觉。